在一旁的同伴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可琳尼多从容的从男人背上滑了下来。
“我艹你个龟孙子的胎盘带子,屎尿屁吃多了打主意打我头上来。”
一边说着,可琳尼多面目扭曲的朝着离自己最近的那个男人就扑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男人被扑倒在地。
可琳尼多双手死死掐着他的脖颈。
将他的脑袋拔起又摁下。
“咚!咚!咚!”
一下一下用男人的脑勺砸着这里坚固的岩石地面。
脑袋第一下接触地面时,男人就被砸破了。
可琳尼多一下又一下的撞击,让他颅内的血液好像喷溅的颜料,从大脑四中散开。
仅仅这样可琳尼多并不解气,单手掐住男人的脖子,腾出一只手来,抡圆了胳膊就是一个大逼兜。
“我艹!我艹!!!去你大爷的,去你爸了个屌!惦记上我了啊,还惦记上让我生孩子了,给你美的!
把我从地里拔出来就为这个!?啊?!
他妈的一群傻逼想死直说!要是恶心的我今晚吃不下饭,t的把你的剁碎了喂猪。”
嘴上不停谩骂的同时,手里功夫一点儿不减,男人的脸就像是过年被放响的鞭炮,噼里啪啦响个没停。
可琳尼多如暴起惊雷的凶残吓坏了跟过来的其余三人。
实在是过于凶残,那几个男人踌躇了一会儿,愣是没敢上去拉架。
可琳尼多捏举起他的脖子,狠扇一巴掌!
再抬起,再扇一巴掌!再把脑袋摁下去!
如此循环往复,没十几秒,男人就被可琳尼多扇成了猪头,脑袋后面也肿起老大一圈儿。
更别提可琳尼多劈头盖脸一顿以祖宗为半径,父母双亲为圆心的无差别口灿莲花,气势汹汹中气十足。
把在场所有人除了他在内的亲戚全部问候了一遍。
几个男人愣是在原地看了将近半分钟的可琳尼多以宗族为半径的侮辱性顺口溜,才想起来要把这个女人拉住。
有些人惊疑不定的看着可琳尼多的双腿。
明明之前她的腿扭曲的诡异弧度怎么都不应该能站起来才对,现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刚刚出现幻觉了?
可琳尼多没给这些人那么多的思考时间,来了就是一个大逼斗。
一时半会儿,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地方在提前过年。
可琳尼多手上肩膀上全是力气,巴掌声又响又亮,最好的爆竹都没可琳尼多这么稳定的输出。
看着捂着脸想落荒而逃的几个男人,可琳尼多眼睛一眯,飞起一脚踢在男人胯间,男人本来肿的说不出话的猪头瞬间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
“凎你妈的,你大爷的惦记上我了!给你几个狗胆,呸!
跑,还跑!你有几个脸你跑?!几个日了狗的东西!”
可琳尼多一脚下去威慑效果立竿见影,几个男人几乎是求爷爷告奶奶的跪在原地,连哭都不敢大声哭。
就算是他们极力压制,但是他们的呜呜咽咽也吵的可琳尼多心烦。
眉宇间自带一股子匪气的少女横眉冷目扫过去,几个男人顿时大气都不敢出。
“说说啥情况?”
虽然是疑问的语气,但少女好整以暇,双手抱胸,吊儿郎当的站在几个男人跟前就让他们下意识想跑。
皮肉之苦可比任何层面上的记忆都来得深刻。
终于有个男的顶着满头包,小心翼翼的问:“我们不是有意的知道你这么厉害,我们绝对不会打你的主意。”
可琳尼多不想听这些毫无意义的废话,想了想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直接打断了男人将要说出来的话:“你们当地怎么个事儿?绑女的回去生孩子,是你们那里生不出女娃娃?”
男人挨过几顿修理后格外老实,没有说谎话:“不是的,近些年来能生孩子的女人越来越少,生出来的女孩也没什么用,大多数都扔掉了。”
可琳尼多被这话冲击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半会儿觉得自己大脑的语言转换可能出问题了。
“不是……哎,这他大爷的!绝了!你仔细说说。”可琳尼多一时半会儿都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
伸手一摸,发现自己面部表情格外扭曲。
最后干脆放弃摆一个有意义的表情,木着脸,眼睛直勾勾盯着带头解释的男人。
经过男人的讲解,可琳尼多知道登格鲁星上主要是以采矿业为生。
大多数的采矿业都是男性在进行。
要知道,资源贫乏的前提下,拥有更强爆发力的男性相对于拥有更强持久力的女性身体而言,更容易抢占先机。
而女性在经年累月的劳动结构分配不平衡下,家庭以及社会整体关系地位逐渐下降。
一些矿区没有那么丰富,物资绝对或相对贫乏的地区,女人就逐渐沦落为了一种交换资源。
而这种最底层的现象就表明为极度的重男轻女。
男性是劳动力,是有用的重要存在,而女人不过是生产男性的一种工具,如果一个女人生产不出劳动力,那是个没有价值的,丢脸的,失败的存在。
但近些年来,有些地区因为资源的日益匮乏,这种错误我的观念开始触底反弹,女人越来越少了。
而女性本就是生命的温床,是一切最初的开始,他们不尊重自己的来时路,已然为他们的现在和以后埋下了深重的恶果。
因为不重视女孩儿加之资源贫困,最先被舍弃的当然就是女孩儿。
但是能生育的女人却是每个贫穷矿区内都求之不得的。
女性的生育在这里变成了一种可交换的相对昂贵的货品。
这是可琳尼多从男人话里最直观可以了解到的情况。
同时他还了解到矿区与矿区之间相隔非常远,一个矿区很可能几十年不与另一个矿区有任何沟通交流贸易。
毕竟大家的货品都是矿石,既不能吃也不能喝,加工的材料资源更是被垄断,甚至不在登格鲁星。
可琳尼多被狠狠的噎住了,一时半会儿真不知道面对这么一个畸形的情况,以及在场所有男人们理所当然的观念自己该做何表情。
总觉得第一眼就荒谬不可置信的表象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却又知道这些现象的形成,起因,经过都是那么的合理。
可琳尼多最后面色扭曲的骂了一声:“去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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