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贱丫肯定不会再受苦了,看初荷那样也不是重男轻女的人,她看贱丫的眼神很温柔,满满的全是母爱,既然这么爱孩子,为什么舍得调换孩子。
齐芝芳哼了声。
“为什么,肯定是有人给她洗脑呗。”
她盯着陈放远去的背影摇头,“这人真不是个东西。”
初荷固然可恨,可他也不是全然没有责任,现在真相一揭开,他倒是把所有的罪责都怪在初荷头上,真是应了那句话,不出点事都不知道身边是人是鬼。
“这初荷啊,怎么净从垃圾堆里找男人。”
初荷自已也后悔。
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嫁给陈放这么个人,若是能重来一次,她绝对离陈放远远的,什么东西,蛋都碎了还敢跟自已动手。
等晚上的,弄不死他。
一整个白天,初荷都在陪女儿,洗澡喂奶换尿布,全部亲力亲为,她还给贱丫改了个名字,叫无忧,希望小无忧以后的每一天都能无忧无虑。
“无忧,你有新名字了,高不高兴。”
小无忧动了动小手,咿咿呀呀了两声。
陈放在一旁看着,往嘴里扔了两颗花生米,抿了一口酒,道:“起的什么破名字,陈无忧,我看就叫宝丫,他陆家的孩子是宝贝,我们陈家的孩子也是宝。”
“就是,陈宝丫多好听。”
陈放妈是自已儿子的忠实拥护者,儿子说地球是方的她都信。
听着这母子二人的话,初荷翻了个白眼,“我的女儿我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你们两个有意见是吧?”
“对,就是有意见。”
陈放喝了二两猫尿就分不清大小王,也是白天的时候给初荷的那一顿暴揍让他膨胀了,觉得当时初荷没有反抗,以后更不敢反抗。
虐待亲女儿,她就是陈家的罪人。
可初荷是谁,她会怕一个没蛋的人?
“陈碎蛋,你都不是个男人了还敢跟我叫板是吧,你给老娘等着,”
“等着就等着,我陈碎蛋不怕你。”
陈放吼道。
等到了半夜,他就吼不出来了。
因为初荷趁着他喝醉睡熟把他绑了起来,不知从哪儿找了个鞭子,沾了盐水给他来了个盐水浴,打得他全身上下都没一块好肉。
这一夜,陈放的惨叫声响彻方圆二里地。
惊得周围的狗都跟着他一起叫,他叫一声狗叫两声。
至于陈放妈,一开始她还敢过来看一眼,后来被初荷抽了一鞭子后就缩回自已房间不敢再出来,那什么,她老了,经不住打。
一鞭子下来不得要了她老命。
算了,儿子身强力壮,挨几鞭子没啥。
身强力壮的陈放被折腾了半宿,等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人都晕死了过去,初荷不管他的死活,一瓢凉水浇上去,刚晕没两分钟的陈放只能强制开机。
“媳妇,我错了,别打了。”
啊啊啊,他好惨呐,雄风重振了一半就蔫了。
呜呜呜,天下就没他这么窝囊的男人,蛋都碎了还要挨媳妇打,初荷这娘们就是个母老虎,特么的什么时候弄了一个鞭子,别不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吧。
初荷晃了晃手里的鞭子。
“这就是给你准备的,陈放,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你不许喝酒,老老实实给我出去工作赚钱养活小无忧,否则我天天鞭子伺候,打不死你也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