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电似的酥麻,她脑子混沌,后知后觉想起来,颤声开口:“我还没洗澡。”
“我洗了。”撩拨了一会儿,赵砚森掌着她的细腰,蓦然尽数闯进她心头那刹那,宋禧脚趾蜷缩:“嗯太”
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合,赵砚森嗓音嘶哑,在她耳畔蛊惑:“抱着我。”
强烈的感觉袭击四肢百骸,宋禧两条胳膊攀上他的肩背,拥紧了赵砚森,脸蛋埋进他颈窝:“哥哥,啊”
体内的那把火添上心里这捆柴,愈燃愈旺,音符撞击着她的神经末梢,两人同频感到头皮发麻。
和渴望的人发生触碰总是失控的,难以自拔,他是冷峻的山崖,她悬在那上面,被罡风吹成颤颤巍巍的薄纱。
随着赵砚森持续不断地热烈靠近,某一瞬,一种酥痒而危险的愉悦让宋禧的血液沸腾开来,疯狂地淌过她的四肢百骸,仿佛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地要同他的血液融合在一起。
宋禧难以承受,紧紧抱着赵砚森,指甲在他的背肌划出血痕,被他捏着后颈抬起脸,深深地接吻。
“没出息。”赵砚森吻着她,他腰脊发麻,手指抚过宋禧汗湿的鬓发,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异常低哑,含混又性感,“怕把你弄死了。”
他太恶劣。
宋禧瘫软在沙发上,呼吸急促,赵砚森揽住她的身,毫无预料地将她抱坐在怀里。
宋禧唔了一声,想要起身拉开距离,赵砚森按着她腰后的窝,强势压了回来,有力地靠近。凶狠了须臾,直到她适应。
宋禧一口气窒在喉咙,虚软地埋进他肩窝里,呼吸间尽是他的气息。他身上清冷好闻的香味,混着诱人的成熟男性荷尔蒙。
十几年的时光,他早已成了塑造她灵魂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像世上最顶尖的雕刻家,在她每一段至关重要的成长时期里,镌刻下永不磨灭的痕迹。以至于接触时会觉得满足,消磨时会感到痛彻心扉。
久违的亲密,诱得人上瘾。赵砚森闷哼,手臂圈紧她的腰,听见她隐约叫了三个字。
赵砚森吻她的颈侧,行为不紧不慢,沙哑道:“叫我什么。”
“赵砚森……”宋禧面颊晕着红潮,声调温软。话音落下,他毫无不犹豫,猛地深重,她娇呼啊声。
无法停歇。
两个孤单的影子于光影下相遇,时而凶烈,时而和缓。痴缠时犹如炉火般炙热,恨不得揉进对方骨血里,和缓时则是浓郁而绵密,每一根肌肤都要相贴,每一根神经都要相汇共振。
她是从蔚蓝海峡走来的美人鱼,在陆地长时间停歇后,生命垂危,急需回到海洋的怀抱里。
而他是神秘莫测的深海,甘愿平息风暴,任她停留休息、疯狂汲取供她存活的一切事物。
墙壁上悬挂的古老钟摆,时针暧昧绕转两圈。宋禧软绵绵地趴在赵砚森的肩膀上,脑袋晕晕乎乎,知觉却无比真实和强烈。
她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低低叫着:“哥哥,酸”
赵砚森的额头与她虚虚相贴,低哑问:“哪儿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