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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离间 她轻而易举地就给你判了死刑……(2 / 2)

——我想帮你和阿禹做点什么。

——我只是想好心提醒你一句。

——白小姐看起来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怀疑,对么?

——小情侣间的事情,当然要你自己去发现。

她思绪在迷雾中穿梭,试图找到一些线索,思考间,她的目光落在一侧翻开的纸页上,那是她没看完的一本书。

【探究建筑的内在语言是一种很美妙的事情,当然,这需要我们不仅去看它本身的样子,更应该去思考,它为什么是这样。】

她的目光一闪,指尖无意识的动作猛地一顿,思忖片刻,深吸一口气,按下拨号键。

电话很快被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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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路,严宅。

二楼挑出的宽大露台上亮着一盏光线柔和的灯,照在繁盛的花丛中,给带着雾气的花叶染上昏黄的氤氲气息。

严季淮躺在椅子上翻看杂志,听到铃声响起,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意识到是谁来电时,他饶有兴致地一挑眉,起身走出阳台,推开严禹未上锁的房间门。

走廊里的灯光随着他的动作挤了进去,勾勒出一线明亮,明亮的尽头,有一道沉默的身影,安静地靠在窗边,整个人无声地隐藏在黑暗中,只能看到随着呼吸起伏的脊背,是瘦削的弧度。

察觉到光亮,他微微动了动手指,声音干涩沙哑:“出去。”

严季淮勾勾唇,拖过书桌旁的椅子,在他身后坐下,划动接听,点开扬声器。

“喂,白小姐?很高兴能收到你的来电。”男人慢条斯理,声音带着和蔼的笑意。

窗前的身影猛地一僵。

“伯父您好,”白念的声音回响在寂静的房间内,“很抱歉打扰您,关于您那天说的事情,我有问题想要问您,可以吗?”

女生的语气和那天面对面时截然不同,带着沾染上一些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和求助的意味。

严季淮玩味地看了一眼窗前的人,柔声开口:“当然可以。”

那头沉默了片刻,凌乱的呼吸透过信号传过来,良久才踌躇着开口:“……我曾经试探着问过他,但他什么也不肯透露。”

显而易见的,这个“他”,应当就是严禹。

严季淮说:“显然,就算是情侣之间,诚实也是一件很难的事,不是么?”

“所以,他确实有事在瞒着我,而您是知道的,是吗?”白念问。

严季淮轻轻一笑,站在道德高点上,带着安抚的意味开口:“我相信他不是有意的。”

那边又沉默下来,片刻后白念开口:“他以前说过,要和我坦诚相待的。”

语气里带着分明的失落,是一个陷入热恋的女孩真实的反应。

严季淮技巧性地没有立刻接话,只是轻微地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不论如何,我希望阿禹和你能够好好的,有什么事情可以妥善解决,这是做父亲的心愿。”

白念有些哽咽:“对不起,我之前误会您了。”

这样的坦诚致歉,昭示着女孩心中信任的天平已经倾斜,从最开始的警惕防备,变成了如今的全盘信任,严季淮眼尾染上理所当然的笑意。

他轻柔开口:“我一个做长辈的自然不会跟你计较……我相信你是懂事的孩子,出于做父亲的私心,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嗯……什么事?”女孩的声音愣愣的,如同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兔子,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显得脆弱又可怜。

“说到底,阿禹还是孩子,做事有许多不成熟的地方,不管他向你隐瞒了什么或者做错了什么,”严季淮缓缓开口,“希望你可以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

这话带着站在自己儿子这边息事宁人的劝和态度,极富技巧,就差将自己想替儿子遮掩什么的意图摆在眼前了。

他轻而易举地在这个悄声哭泣的女孩心里把怀疑的种子埋得更深。

对面的女孩如他所愿陷入沉思,呼吸有些发紧,显然,他的“循循善诱”发挥了显著的作用,她开始动摇了。

“你不好奇他到底向你隐瞒了什么吗?”严季淮突然问。

“您都说到这个地步了,这还重要吗?”女孩突然惨淡一笑,带着显而易见的难过,“伯父,恕我不能答应你,我这个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欺骗,我原本以为他会有所不同……是我太天真了。”

严季淮叹息一声:“白小姐,你……”

白念突然语气激动起来,生气地快速打断了他:“也许您不知道,他最近已经不联系我了,我本来想给他时间来向我解释,但事实是他根本不在乎我的想法!您也不用费心替他解释遮掩,我也不在乎你们到底隐瞒了什么,我想,我是时候重新考虑这段关系了。”

严季淮最后加上一根压死骆驼的稻草:“这样的话,我代替我的孩子向你说声对不起。”

“不必了,”女孩重重地吸了一下鼻子,“打扰您了,再见。”

啪嗒,电话被挂断了。

空气一片死寂。

严季淮真切地叹了口气,看向窗边的身影,月光勾勒出他颤抖的手和剧烈起伏的胸膛。

他好似惋惜一般地耸耸肩:“你看,你以为的真爱就是这么不堪一击啊,她压根不在乎事实的真相,就轻而易举地给你判了死刑。”

冷风透过窗隙灌了进来,严禹弯着脊背重重地咳嗽了几声,喘息着扭过头来,目光里带着明显的茫然和焦躁,眼神难以聚焦。

严季淮走了过去,温和地抚摸他迅速消瘦的脊梁,循循善诱:“醒醒吧,我的孩子,她已经要离开你了,世界上所有东西都是脆弱易逝的。”

他的语气太过轻柔,喘息中的小兽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一般,擡起头与他对视,眼睛里泛着血丝。

严季淮抚摸他在冬夜里汗湿的额头:“想要把她牢牢地困在身边么?还t记得你母亲是怎么向我臣服的么?我教你……怎么征服你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