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几个晚上就把大家的嘴都捂紧了,牛逼啊。”
“江孙子怎么不自己来,难道是没脸了?哈哈哈哈!”
傅霄征刚欲喷回去,却被李却鹤按住,“你忘了烬怎么说的了?”
傅霄征瞥了瞥嘴,他当然知道,别惹事装聋子呗。他开始继续掏东西,突然碰到一个蠕动的东西,他的指尖一湿,随即大叫一声!
“怎么了?”
“里面好像有东西,湿湿的,还会动。”
李却鹤刚想弯腰看看,结果下一秒,一只癞蛤蟆突然从江烬生的抽屉里冲了出来,跳到地上咕呱咕呱的叫,腮帮子一动一动,周围的同学见到他们被吓到的样子开始哈哈大笑,一幅阴谋得逞的样子。
“操!”傅霄征这下根本忍不了了,一脚踹翻了桌子,然后把周围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全部推掉!掀翻!“谁他妈放的癞蛤蟆!有本事站出来,怎么那么贱!信不信我打断你的手?!”
有个男生不怕死:“怎么,杀人犯的朋友还怕癞蛤蟆?”
“呦,你那么牛逼,你直接叫人来打死我,来啊!”
“哈哈哈哈!”
李却鹤也快到极限了,拳头紧攥,咯吱的骨节捏动的声音不断,他余光瞥到门口出现一道身影,是一脸疑惑的林俞,全场寂静。
林俞大概扫了一眼周围的人,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拧了拧瓶盖,走到一直在角落里闷不做声的一个男生面前,“是你放的吧?”
男生还想狡辩:“你凭什么认为是我.干的?你有证据吗?”
林俞翻了个白眼,觉得现在这个学校的一切都无聊到令她作呕,“你跟王裕安关系好,不是你干的谁干的?你要证据?需要我去调摄像头吗?”
男生沉默一瞬,露出了真面目:“呵,原来你知道那事儿是王哥干的啊,他们家现在都被江烬生和顾屿尘整成什么样了,我放个癞蛤蟆怎么了?他又不会死。”
林俞象征性地点了点头,然后从桌子上随意拿了一个超大号的瓶子,拿剪刀把瓶身拦腰剪断,然后蹲下去,把癞蛤蟆装进瓶子里。
再走到那男生面前,猛地把癞蛤蟆灌向男生的脸上,黏腻恶心的触感激的男生当场尖叫到处乱跳!
“贱人!你干什么?!啊啊啊啊操!真他妈恶心!”
林俞把瓶子一扔,脸色阴沉,无波无澜道:“你不是说不会死吗?”
她转身扫视了所有在场过来看热闹的观众,说出了想了很久的话。
“诸位,人言可畏,我信因果报应,今后好自为之。”
......周围学生纷纷撤离,这话到底是说到了心坎上,在场的有谁,即使在不明白真相之前,在王裕安的狗腿子们的领导下,为了追随一个群体中的舆论潮流,在群伐江烬生这场肮脏的战争中献过力呢。
大家都还在想着:别人都在骂,怎么就揪着我一个不放呢,我只不过想在一个团体中找到归属感,你管我干什么,我哪有江烬生那么罪大恶极。
可心里终究是心虚,再一个就是他们终究是不敢惹林俞,林俞要是发起疯是真的会要你命的。
傅霄征最后离开之前,特意在她面前停下。
“都这会儿了装什么好人,烬哥又看不到。”傅霄征凉嗖嗖地瞥她一眼,故意挑她心窝砍,“还是婷妹妹好,跟烬哥最般配,你算什么货色啊?”
林俞正在当场拿水冲手,闻言垂了垂眼眸,手臂上红疹血团满布,抽了张擦水,擡眸看他,眼底冷漠寒霜。
“那就祝江烬生和她百年好合,你满意了吗?”
傅霄征哼了一声,昂着头离开,李却鹤没有发表意见,只是临走前瞥了瞥她的手腕上慢慢浮现出的过敏红疹,眼神意味深长,至少攻击性相比前几天减弱不少。
林俞已经回到位置开始搬桌子,捡地上江烬生的东西,背影孤独冷漠。
李却鹤:“......”
明天就是高中篇最后一章,感谢你们一直的观看(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