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都是你们这些该死的条子，不然我怎么会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我也要你们尝尝我受的痛苦！”
老马是三人中受到折磨最轻的，不是毒贩老大念旧情，只是因为他想先折磨老马的精神，再折磨他的身体。
还保留一丝清明的老马恨啊，恨自己没有醒过来开枪打死毒贩老大，恨自己的异能弱小无力，恨他牵连了同伴备受折磨。
“杀了我，你杀了我啊！”老马声嘶力竭的大吼。
毒贩老大痴痴的笑，擡起手臂化为一根枝条，直直刺入老马的锁骨。
“啊！”
“想死？呵呵，我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
毒贩老大慢吞吞的抽会枝条，盯着老马肩膀上的血洞在缓慢愈合，眼中露出兴致盎然的光芒。
“真是神奇啊，这么快就要好全了，不知道我打断你的骨头，你是不是也能自愈？”
毒贩老大兴致勃勃的研究起来，控制着一根枝条钻到老马的嵴椎，带着残忍有恶意的笑，生生折断。
“啊啊啊！”老马痛苦喊叫出声，却连打滚都做不到。
原本还能在地上翻腾的人，现在只能痛得手脚颤抖。
毒贩老大走到老马身边，踢了踢老马，“快自愈，我要看看你的自愈能力到底有多强。”
疼痛需要一段时间缓和回神，毒贩老大却没有这个耐心等待，看向另一边进气少出气多的两个条子。
“你们这些条子，最好对付了。”
老马晕晕乎乎中，听到两声仿佛生前最后的痛苦哀鸣，那因为疼痛而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艰难的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他的同事啊，现在浑身染血，肚子破开一个大洞，枝条在里面翻腾、搅碎……
“住、住手！”老马声嘶力竭，却气若游丝。
毒贩老大听到声音，笑了，“醒了？醒了就好，快告诉我，你的自愈能力，能治疗你的嵴椎吗？他们这样的情况，还能治疗吗？”
他好似变成了好奇宝宝，喋喋不休的述说着自己的惊奇。
老马嘴唇颤抖，想要朝另外两人爬过去，却因为嵴椎断裂动弹不得。
毒贩老大现在特别贴心，好心好意的用枝条送老马靠近两个条子，自言自语。
“怎么会有我这么好心的人，啊不，我已经不算是人了，所以我现在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马充耳不闻，他知道，毒贩老大已经疯了，比曾经叱咤风云的时候更为可怕。
他的手触碰到那个被开膛破肚的同事，颤抖着用自己微薄的治疗能力给他治疗。
或许是他的能力到底起到了作用，这个陷入昏迷的人短暂的清醒过来。
他看着老马，张了张嘴，却只是发出一个气音，唿吸就彻底断绝。
老马呆呆的望着闭上眼的同事，嘴唇翕动，眼眶里，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落。
他想嘶吼，他想咆哮，他想痛斥命运的不公。
为什么啊！
明明一开始，他还能把奄奄一息断手断脚的同伴治愈，现在，他却如此无力！
“别死，再等等我，我可以的，前面我都可以，现在也一定可以救你们的，你们别死，求求你们，再等等我……”
毒贩老大欣赏着老马的崩溃，哈哈大笑。
“废物啊，真是废物，我还以为你多厉害呢，那一瞬间，我隔了那么远，都把我身上的伤都治好了，结果，就那一次啊哈哈哈……”
“也是，你们要是那么厉害，能被我抓了！”
毒贩老大猖狂的笑声在暗道里回荡，期间伴随着老马撕心裂肺的哀嚎。
这只是因为异能被压制的一个惨剧，整个世界，还有无数惨剧在发生。
楚枭现在不知道这些，当然就算知道，他也不会愧疚就是了。
没有他“借”的异能，没有他联手世界意识压制黑雾一族，这个世界的人只会崩溃得更快，且毫无反手之力。
现在，至少是给了还活着的人类一个希望。
哪怕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