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肉怎么这么硬,方一强忍住疼痛,表现出风轻云淡的模样,吩咐,“我现在很无聊,要玩手机。”
肖然目光里有迷之宠溺与愉悦,听了她的话,他立刻走出了卧室,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本小说,“你可以看这个。”
“我要玩手机!”她开始闹了,具体行动就是在床上翻滚、折腾、乱掀乱扯床单被套。
这是她为数不多可以做的抗议。毕竟她不是小说女主,她可爱惜身体了,才舍不得做伤害自己来威胁肖然的事。
方一越滚越来劲,发泄着情绪。
看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肖然俯下身,抱住她,钳制她乱动的手脚,让步,“你看电影吗?”
她气喘吁吁,不忘自己的需求,“我要手机。”
“手机不行。”肖然果断拒绝。
两人又眼神对峙。
被压制了这么一会,方一手脚一阵发麻,不想再硬来了,“电影就电影。”
得到她的回答,肖然立刻松开她,她暂时起不来,只好在床上揉捏着酸胀的部位。
事已至此,拗不过他,不如先看个电影。
她向来是随遇而安的。
肖然果然搬来了客厅的投影,在房间里放起了电影。期间,她几次三番地想要趁他不注意偷摸着夺过他手里的手机,所有动作都失败了。
肖然甚至因此而调短了绳索的距离,放着她,坐在她够不着的地方。
方一看电影,肖然监视方一。
她真正放弃了挣扎,努力放平心态,让自己沉浸到娱乐中。
或许是怕她无聊,之后的每天肖然都会拿些娱乐的东西进卧室里让她玩,有时是电影,有时是棋牌游戏,有时是绘本,但所有能联网的电子产品,她根本接触不到。
除了必要的家务和充电时间,肖然几乎都呆在卧室里,守在她身边,及时回应她的每个需求。
如果不是自由受限的话,这样的日子也不算太难受。但问题就在于此。
整天待在卧室里,方一只能透过窗户看见日出日落,在脑中凭着记忆记录着日期。路上的行人衣衫渐薄,天气似乎在一天天回暖了。
她不是没努力过。
借力掰开绳索那头的孔洞失败了。
对峙失败了。
哀求也失败了。
陷入自己思维的机器人很是固执,根本听不进去她说的任何一句话。
方一偶尔会有错觉,他好像把她当成了宠物,把自己当成主人,控制着她的一举一动,她生活的每个细节。
前一个星期,她还觉得,他只是一时起意,等气消了,他会放她出来,变回原来体贴讲理的模样。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方一的恐惧与焦躁与日俱增,他该不会想关她一辈子吧?
因为缺乏运动,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肌肉开始萎缩,力气渐渐不如从前,再这样下去,她的担忧会成真的。
她打算最后再尝试一次,用言语劝他放开她。
他不愿意的话,她就要动用杀手锏了。
方一本不愿意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