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甜(1 / 2)

就是甜

谢钦正剔着牙,突然感觉这两人说的很血腥,脑补出一幅画面来,谢钦表情难受——他看出来了,炖完鸡,段景尘和于沨又开始炖梁梧了。

可怜!

梁梧一时拿不准这两个人说的是真是假,他对段景尘有天生恐惧,而他从于沨的话里也没听到一丝一毫的虚假,反而大有好好善后之意。他想要起身,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又被拍了定身符。

要死!梁梧求饶道:“两位大哥,开恩呐!我这辈子真没做过什么坏事!你们放过我吧!我知无不言还不行吗!”

段景尘突然问:“郑栋住在哪?”

梁梧:“我、我不知道,他从来行踪不定,家也不回。”

段景尘:“那没办法了。于沨,再给我弄个胶皮手套来!”

梁梧:“别!别!你们想要找郑栋,我知道怎么给他叫出来!把我头割下来送给他,他都不会有所反应,但我知道,他对你!特别感兴趣!其实只要我们的人找到你,他就会过来!刚刚在旧屋的电话,就是他打给我的。他、他说过,我们杀不了你,但他能,他杀了你一次,他就能杀第二次,所以让我一有你的消息,就告诉他。”

梁梧交代了自己直线上线就是郑栋,而想要钓郑栋,鱼饵必须是段景尘。段景尘挑起眉毛:“偷袭小人,还大放厥词,行吧,留你手指,我看看他郑栋杀不杀得动我。”

谢钦在一旁听了半天,皱起眉头道:“梁梧是被我们绑走的,这个事那边很快就会知道。到时候让他来告诉郑栋,也没用了,明显是个陷阱,郑栋不会傻到那种程度往里钻。就算可以挑衅成功,他也会带着十足十的防备而来。”

“只要敢来就好,”段景尘道,“我们可以设下他无从防备的圈套。”

段景尘说自己有打算,也没透露太多。十天是段景尘告诉于沨的期限,也托梁梧的福,从浮白道的追杀下,能够偷来这么一段愉悦的时光。段景尘想要用这十天养好身体,同时也是给时间让于沨修复灵妙手,修化身上的功德。

梁梧这位肉票和他们三个人同吃同住,除了段景尘偶尔的精神虐待,他本人也得到了良好的休息。

早上,于沨照例每天在房间内给段景尘捏捏腿,段景尘在于沨的治疗下,已经有所好转,触碰过的地方都没了麻木之感。但——

“于沨,你落个地方。”刚被抱上床的段景尘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某个部位。

于沨顺着看过去,陷入沉默:“………”

段景尘:“单把这里落了不太好吧。”

于沨:“……”

段景尘:“我这里要是不好用,以后的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了。”

于沨:“………”

段景尘拽着于沨的手,不要脸地往自己身上按:“帮帮忙。”

于沨没推开,耳根发红:“你……你真的没知觉?”

段景尘委屈地点头道:“真的,之前没觉得,现在对比非常大啊!这个区域,始终没感觉。”

于沨咽了咽,脸红得不行,他不是一个常带邪念的人,没段景尘的撩拨,他就是活脱脱清心寡欲的谪仙人。但这么个治病法,他也做不到两眼空空。

于沨犹豫了半天,脸都红透了:“我、我……那个正常来说,你小腹与后腰的地方和这里相通的,应该……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吧。”

段景尘挠了挠头,不似做假:“这些我不懂,你先给我看看吧。”

于沨:“我不会、不会男科啊。”

段景尘抿嘴笑了,看于沨窘迫的样子实在好笑,他笑叹一下,并不为难:“那我先这样吧,等能站起来以后,再看看。”

于沨却顿了一下,擡眼去看段景尘的神色里有没有失落,然而那人对他笑着,眼里映着自己和窗外流云,玻璃似的明亮好看。

下了某种决心,他低下头,手一擡,低声道:“还是、还是先看看吧。”

段景尘没料到于沨会这样,一惊之下,转瞬变成欢喜,看于沨面红耳赤的正经样,小心翼翼地对待自己,实在忍不住,拉过于沨,擡头吻上他的嘴唇,正好淹没了于沨刚刚要说话:“别耽误了病……”

段景尘用臂力揽住于沨,两人滚到床上。亲吻轻啧声在房间里响起。

于沨有种上了贼船,又不知道怎么下去的感觉,看病就看病,干嘛亲他?亲就亲,干嘛滚到床上?然而这些思考在纷乱的气息中尽数淹没,他一语不发,陷入了段景尘的掌中。

“你……你不用……”于沨微侧开脸来,“不用帮我弄。”

“礼尚往来。”段景尘声音比于沨要稳,可真的只有苍天与明月才知道,他究竟有多激动。

而比起情/欲,此刻他的内心只有万般虔诚。

外面的走地鸡在咕咕地叫。

于沨躺在床上,额头有些汗,突然间,他感觉到叠在身上的腿动了下,他看向躺在一旁的段景尘问:“你的腿……?”

段景尘:“啊,可以挪动一点点,但还是站不起来的。”

于沨哦了一声,坐起身来,清理干净自己,看了看段景尘身上没有什么被污损的痕迹,言不表意地问道:“你的……额……你的小树枝有知觉了吗?”

段景尘噗了一声,这什么称呼?他皱着眉看着于沨道:“你也太……太隐晦了。俗称你都启不了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