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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哦豁,小娇夫吃醋了

◎三合一◎

“对不起……”钟忞书低声轻喃,鼻音略重。

晁昔心什么都没说,拿起一盒试用装当着众人的面,抹在钟忞书的唇上。

钟忞书微微一僵,潋滟的眸子不解地望着她微颤着。

原本还沸沸扬扬的声音,逐渐的停止了,那一双双眼睛死死盯着钟忞书的唇。

钟佑书眼睛都直了。

静。

出奇地静。

那些各怀心思的男人们连呼吸都似乎静止了。

“既然大家不说了,那就由晁某来说此次拍卖的规则。”晁昔心慢条斯理地将试用装递给阿然,用行动告诉众人,事实胜于雄辩。

“此物名为口红,左边是枣红色,右边是豆沙红色,一份一拍,起拍价五两银子,每次加价最低一两银子,价高者得。”

晁昔心话音刚落,那些刚刚还不屑的男人们顿时沸腾起来。

“我出六两!”刚刚还满脸不屑出言威胁的浅黄色长袍男人立刻出价。

“八两!”

“九两!”

“诸位别着急,我还没说完。”晁昔心指着阿然手上的两盒试用装,道:“这两盒是试用装,诸位可以涂在嘴上试一试,再决定是否购买,待我说开始诸位再请竞拍。”

阿尤已经闻声将屋内的铜镜搬了出来。

一听还可以试用,所有人眼睛一亮,纷纷伸手去夺阿然手中的试用装。

“这位侧夫。”晁昔心指向那位浅黄色长袍男人。

那人眼睛骤然一亮。

其余人不明所以,心头一紧。

“还有你,你,还有你。”晁昔心又点了三个人,在这几人期待的眼神中,薄唇轻启,“因出言不逊、企图威胁,取消本次拍卖资格。”

这些嫡孙庶孙可以误导其他人,但错就错在。

他们出言伤害钟忞书。

被点名的几人脸色皆是一变。

钟忞书心头一震,望向晁昔心的侧脸,一股暖流从心脏划过……

当浅黄色长袍男人看到次午后,便对这名为口红之物的玩意儿志在必得!只要能再吸引妻主的目光,花多少银两都可以!

现如今此人竟然大言不惭敢取消他的资格??

他气极反笑,“哈哈,取消我的拍卖资格?我想要买什么谁敢抢?!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区区赘妻,信不信我将你这溪原阁翻了!”

“自然知道,你是六姨唯一的平夫,罗平夫。”晁昔心早就打开虚拟框在场每一个人,她都知道是谁。“如果你想大闹溪原阁,便终身取消拍卖资格。”

罗平夫恼羞成怒,正欲喊人将这破地方砸了。

晁昔心幽幽开口:“口红只不过是第一次的拍品。”

这下,罗平夫僵住了。

其余几个还没来得及发怒的嫡孙庶孙都纷纷闭上了嘴,面色颇为懊恼,刚刚为何要多嘴!!

他们立刻转头去夺那两盒试用装,试用装分量虽然不多,但蚊子腿也是肉!

众男子撕吧在一起,那些个准备银两不够的,担心拍不上的,扭成一团。

阿然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人群里爬出来,一只鞋子不知所踪,头发也凌乱不堪,他心惊肉跳:

这些个平日里看起来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少爷与夫郞们,竟然如斯可怕!!

钟忞书看到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

晁昔心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瞧瞧,这样的他们,有什么可怕的?”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上,钟忞书只觉得瘙得他极痒,他灿若繁星的眸子偷偷看向她。

闹剧过去,拍卖|比想象中的顺利。

在晁昔心要求当面结清,一手交钱一手交口红后,两盒口红最终以总价六十三两白银出售了。

抢得最凶的便是那些侧夫平夫,虽然后来价格实在太高,最后报价格外吃力,却也是咬牙买下来。

一位平夫拍下枣红色。

而豆沙红最终还是落入钟佑书手里,钟佑书得意极了。

吴元见这些人花了这么多银子,买这么个只是涂嘴巴的东西,还美滋滋的,简直惊掉了下巴。

一块银锭就是一户寻常三口之家一个季度的口粮!她若是去问诊收点赏钱,凑到一块银锭那也得小半月。

这眼睛都不眨,就给了三十多两白银?!

她巴巴地看向晁昔心,忽然不想行医。

“恭喜二位获得喜爱的口红,而那些未曾拍到的也无需失落着急,我溪原阁年后将会售卖润唇膏,一天只卖两盒,一盒三两银子。”晁昔心的话显然没有安抚到众人,“日后也会出售口红。”

话音一落,抢到口红的两人一愣,其余人眼睛都是一亮。

“但诸位应该发现了,此次竞拍的口红色泽特殊且伴有浓郁的玫瑰花香,即便不涂抹,放在身上也比香包要沁人心脾。此为绝版限定品,所谓绝版就是这两盒口红之外再无第三盒,日后所卖的口红都不会再有任何花香,价格待定。”

刚刚燃起一丝希望的众人,看向两人的眼睛更红了。刚刚因为价格问题犹豫,被抢拍的几个侧夫懊悔不已。

而那位浅黄色长袍的侧夫一听这话,脸色更臭了,买下便是独一无二呀!

哪个男子不是想独一无二?!他的财力拿出三十几两根本不算什么!可是…他狠狠咬牙,悔不当初!!

这下钟佑书更得意了。

狠狠闻了一下自己的口红,玫瑰花香甚得人心,挑衅地看向那些眼红的男人们。

“此次拍卖到此结束。”晁昔心由衷地露出一个和煦的微笑,“下次新品拍卖时间,但依然是绝版限定品,届时诸位可踊跃参加。”

不少人问下一个拍卖品是什么。

但晁昔心只是笑了笑,告知对方保密。

几个眼尖的庶出匆匆交了定金,将润唇膏先定下,年后来取,晁昔心让阿红去登记,爽快表示年后可以送货上院。

待众人离去。

晁昔心终于克制不住心头的狂喜,转身一把将钟忞书抱起来,连转了几个圈。

她真的很高兴!

这是她来到这个时代赚到的第一笔钱!日后,她也有养钟忞书的门路了!

钟忞书猝不及防,惊呼一声紧张地环住她的脖子,双腿随着惯性险些飞起。

“小少夫人好厉害!!”阿然高呼一声,拉着阿红两个人手牵着手蹦蹦跳跳。

钟忞书面颊紧贴着她的颈部,感受着她的温度与喜悦,唇角不自觉地扬起。

他,也欢喜……

晁昔心高兴过后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将钟忞书小心翼翼地放下,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就瞧见吴元在一旁瞧着那一筐七十多个银元宝直搓手。

一见自己眼睛看去,吴元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一副天气真好的模样。

晁昔心笑了,从筐中抓出三个银锭丢给吴元,“接着!”

吴元下意识伸手接住,愣了愣,“这,这是?”

“你不说我也知道,为了今日来帮忙,你推了这两日的上诊。”晁昔心笑道。

见晁昔心竟然这样阔绰,这下,吴元有些不好意思了,赶紧递回去:“使不得使不得,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晁昔心推回去,语气不容拒绝道:“既然是帮我便不会让你亏了,收着!”

说话间,从筐里又拿出三个银锭,分别丢给阿红阿然与阿尤,“今日辛苦了。”

“小,小,小少夫人?!”阿红阿然吓得险些将手中的银锭丢出去,这辈子都未曾见过这么多钱。

阿尤是真的丢了出去!

银锭落在地上发出细微的响声,她吓得赶紧跪在地上,道:“小少夫人息怒。”

晁昔心眉头一皱,道:“捡起来。”

阿尤赶紧将银锭捡起,捧在手心中,双手举过头顶递给晁昔心。

“今日的辛苦钱,人人有份。”说罢,晁昔心便一把将阿尤拽起来,“都收着。”

阿尤心惊胆战地看向吴元。

吴元点头道:“小少夫人赏的,你便收着!”见吴元点头后,她眼眶一红,郑重地将银锭放入怀中。

阿然与阿红也小心翼翼地收着,笑着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根了。

吴元活了大半辈子,从未见过晁昔心这样的人,分明在赚到这么多银两后那么高兴,可见她多在意这一筐银锭。

但依然愿意拿出来分给她们,并不是大小姐对下人施舍的赏赐,而是真心实意的感谢。

分明她们这种下人做什么都是应当,唯她却愿意记在心里?

不知为何,活了大半辈子的吴元只觉得心头火热,原本只是想跟在晁昔心身边赚点钱,可现在,她是真心实意地想跟随晁昔心。

“小少夫人。”吴元上前想与晁昔心告明决心。

晁昔心却阻止了她,道:“眼看就年下了,不管要说什么要做什么,也等年后再说再做。”

吴元点了点头,也是。

“今年可得过个好年,阿红你们来拿些银两去置办些好的棉被棉衣,多置办几身给南潭院也送去一些,一定要最暖和的,棉被最少也要十斤重。”晁昔心面色严肃,原剧情中,钟母便是死在今年冬天,她可得万事小心。

“是!”阿红认真点点头。

“阿然,你去置办年货,你最馋嘴知道哪些好吃。”晁昔心丢过去一枚银锭。

阿然高兴地点点头:“好嘞!”

“如果不够,你们便来忞书这里再取,这些银两都由忞书管着,莫要怕花钱。”

正在一旁偷偷注视晁昔心的钟忞书忽然被点名,脑子一懵,“什么?”

晁昔心闻声回头见他这副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又揉了揉他的脑袋,才道:“你帮我守着家。”

守着家……

钟忞书脸噌的一下又红了。

脑袋里只觉得嗡嗡的,耳边便什么都听不见了。

直到后来,晁昔心出去选美酒,阿然和阿红喋喋不休在他耳边说了许久。

说是今年过年她要接母亲一同过来过,还让吴元与阿尤一起来。

阿然说漏嘴后他才知道,前些日子账房已经发了年末的份例。

可给母亲那边发的极少,且不说母亲一脉多了一人,这次似乎连他的都没有算上。

而府中的规矩,子嗣的份例由母亲发。

他简直不敢想,倘若祖母未曾给母亲发他的那份,母亲必定会将自己的那份给他,那母亲如何度过这个年,如何度过这个冬天?

钟忞书眼眶泛红鼻尖发酸,喉头也有些哽咽,他望向晁昔心晒在外面的衣裳,心头一丝丝暖意驱走了极寒。

多亏了有她……

拍卖结束后,口红一下子传遍整个尚书府。

不单单是没去的男子,就连府中的几位小姐也都知道了。

又是传出一则闺中消息,那位侧夫本不得宠了,却因口红重新得宠,连续几日二小姐钟皓都待在他的房中。

这让那些曾经瞧不上这种不入流拍卖会的正夫们,此时只能关上门咬牙切齿。

论起财力。

那些小辈侧夫侍郎哪能与他们相比?!

东绍院。

钟玉书双指把玩着钟佑书的口红盒,凤眸掠过一抹疑惑,“这是她做的?”

“兄长!你可当心些!”钟佑书看得是心惊肉跳,赶紧一把抢过来,“这可是绝版限定品!”

“限定品?”钟玉书对这三个字倍感陌生。

“就是……”钟佑书绞尽脑汁回想晁昔心的话,咬了咬牙,道:“说了你也不明白,反正就是仅此一份,如果对比颜色与香味,这盒是独一份!”

钟玉书见自家弟弟美滋滋地拿着口红离开。

他倍感无奈,道:“你若再这样招摇下去,真要传遍汴京了。”

“我就要他们看到又得不倒!”钟佑书吐了吐舌头,得意道,“即便是皇子也没有,我独一份!”

钟佑书高兴地离开书房。

钟玉书摇了摇头,随之那双深邃凤眸逐渐眯起,不同啊,她与他调查的结果为何如此不同?

钟忞书太了解自己母亲了,真的与他想的一般,钟母早就已经做好将份例全部给钟忞书那个小家的准备。

院子里没有准备过多的炭火,被褥也都是睡了许多年,棉花已经结结实实,还在身上没有一点暖意。

赵嬷嬷虽然时常带着笑,但是眼窝子里确实浓浓的忧愁。

她不明白,明明都是大人的女儿,主子还是身份尊贵的嫡女,为什么待遇会比庶女还要差那么多。

就像是…就像是尚书令…有意要主子与世长辞一般。

赵嬷嬷正在院中搓着麻绳,打算在小姐四周围上麻布也可稍稍挡挡寒冬的风。

前两天听说小主子院子里赚了点钱,她高兴坏了,便想着这几日拿着院子里的钱多买点炭火,主子身有旧疾挨不了冻,能多暖和暖和也好。

“赵嬷嬷!赵嬷嬷!!”阿红阿然欢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当赵嬷嬷看到两板车东西时,满眼的不可置信。

一辆板车上面是崭新的棉被与冬衣,不仅将主子的棉被与冬衣准备得明明白白,甚至为她准备了几身面料虽然不贵,却极厚实的冬衣。

另一辆板车上装着一筐一筐的炭火,在把手的位置还挂着不少腊肉腊肠,看成色便是今年新腌制的。

她喉咙就像是被噎住,有些哽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唯独阿红阿然两人在滔滔不绝的说,满嘴都是小少夫人如何的好,如何疼爱小主子,如何善待他们这些男俾,从来不曾打骂虐罚,说他们地位比女奴要低,但是小少夫人从来没有低看过他们,赏赐都与女奴一般。

两人说了半天才发现赵嬷嬷眼睛红了,阿红吓了一跳,道:“嬷嬷,院中可是出事儿了?!”

赵嬷嬷赶紧摇摇头,免得让他们误会了担心,她不动声色地沾掉眼角的泪水,沙哑的声音道:“无事无事,是老妇太高兴了,没想到小少夫人还念着主子这边。”

待两人离开,她将所有东西搬进一间空的厢房中,再抱着一套新衣裳去找钟母。

钟母看到她的时候,赵嬷嬷的嘴角几乎要挂到耳梢了。

当赵嬷嬷将前因后果一说,钟母看着面前的东西愣了愣,问道:“这都是儿媳准备的?”

赵嬷嬷脸上的喜色怎么也藏不住,连连点头:“小少夫人是孝顺的,还不忘了主子呢!而且让咱们大年夜到溪原阁去,与小少爷一起,热热闹闹过个大年。”

钟母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冰冷的面庞柔和了许多。

年二十九。

外面偶尔孩童玩的炮竹声穿过层层高墙,钻入这偏僻的溪原阁。

那棵尽显诡异的老槐树也被阿然阿红装饰上喜庆的红纸与小红灯笼,到了晚上,点上灯笼,整个院子都透着喜庆。

晚膳时。

圆几上摆了三四道菜,不似前几日那样上好酒好菜,反而是曾经常吃的稀粥与青菜。

晁昔心与往日一样,喝了口米粥,便夹了一筷子小油菜放进嘴里。

刚入口,她动作微微一顿,才开始细细咀嚼。

钟忞书喝了口米粥,用余光小心翼翼地偷瞥她的模样,见她咽下去再夹下一块,他抿了抿唇压下微扬的嘴角,又低头啄了一口米粥。

一旁的阿然阿红死死盯着晁昔心,然后用力咽了口唾沫。

吃了两口后,晁昔心便放下筷子,道:“明日一早,我便去接母亲过来,你在家里等着便是,就莫要来回跑,着了风寒可不好。”

“是……”钟忞书乖巧点头。

晁昔心一口闷了米粥,然后让阿然再去打一碗。

钟忞书见状那双杏眸中满是疑惑,目光落在桌上的饭菜上,握着筷子的小手捏了捏,似鼓足勇气开口:“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