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个南若夕!”南文彦气道,“南若月,你别以为若夕护着你,你就能干些狠毒的事了,我会盯着你的!”
“我看你才是不讲理的吧!”若夕也论出了真火,“这事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月儿做的?就凭他韩世说几句话?我还说他是自己运气不好,反来陷害月儿!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月儿做的,他也是罪有应得!谁让他欺负四哥的!”一想到四哥受委屈,自己竟然都不知道,就觉得自己这妹妹当得不称职!
“那就能让世叔全身瘫痪吗?他做错了事,打些个板子不就结了。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南文彦反驳道。
“这么说,四哥被欺负的事你知道?”南若夕眯着眼睛逼问。
“那种事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南文彦忙替自己辩解。
“哼!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兄弟手了这么大委屈,你居然帮着外人,真是让人齿冷,是不是你的世叔某一天欺负到我们头上的时候,我们还要跪下谢恩啊?”若夕耻笑着,拉起若月的手大步离开大厅。
南文彦讨了个没趣儿,只得摸摸鼻子自己走了。
“姐姐,你别生气了······”若月被拉得跌跌撞撞,还要劝解道。
“我没生气!我才不会生一些不知所谓,没心没肺的人的气!”若夕大吼,不过脚下的步子也慢了下来。
“我只是······很不能理解,为什么人们总是对亲近的人反而不如对待外人呢?”若夕苦笑。
对亲近的人反而不如对待外人······
这就是姐姐比她受宠的原因吗?若月扪心自问,她从没有对爹娘做过亲近的举动,对兄长也是矜持有礼,这就是距离,所以娘才说她的心足够狠吗?
若夕叹气道:“唉,不说了,回去吧。”
韩世的伤没有在南家引起任何波动,所以韩世在南家的分量没有他自己想像的那么重要。
“妹妹,妹妹······”正在问心亭看书的若月被一阵风的沉玉卷走,若月回过神来已经到了沉玉的院子,若月啼笑皆非道:“四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妹妹。”沉玉小心地看看周围,确定没有人才说:“天上掉下来一个人!”
“啊?”若月迷茫地看着他,每个字她都明白,合起来怎么不懂了?
“哎呀,就是天上掉下来一个人,就在我房间。”沉玉急的跺脚,妹妹怎么变笨了?
“什么?快带我去!”若月大惊,南家有阵法连通,没有玉匙是进不来的,怎么可能莫名出现,还出现在四哥那里,一定是蓄谋已久。
沉玉的房间里,一个透着失血过多的苍白的男子倒在床上,干裂的嘴唇偶尔挤出一声呻吟,人正处于不省人事中。
若月也呆了,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沉玉看着举棋不定的妹妹,催促道:“你快帮他看看啊,他流血了······”
听到动静,床上的人慢慢睁开眼睛,看着若月,没说话。若月也望着他,这样僵持了一会,若月冷冷地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出现在这?”
床上的人挪动身躯,引发一连串的痛嘶声,好半天才说:“我就是邪剑的传人,落到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什么邪剑?”若月疑惑地问,“你来我们南家有什么企图?”
“南家?”男人重复道,“我不知道南家是什么,你看我这个样子也不是自己爬进来的吧?你们问我,我还问你们呢!”
若月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道:“你说你不是闯进来的,有什么证据?”
“哈哈,”男人嗤笑道,“我是被人追杀,掉落了悬崖,我怎么知道会出现在这里,你不知道我是谁?”
“你先待在这里,等我查清楚了再处置你!”若月拉着沉玉出去了,男人躺在床上也是心思百转。
“四哥,你怎么找到他的?”若月认真地问沉玉,沉玉见她说的郑重,想了想道:“我就在玩,在墙边找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