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起来的时候,傅渊早就已经不在身边了,浑身的酸痛提醒着我昨晚的疯狂。
佣人亲自将饭送到了床边,这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待遇。
我特意问了佣人,汤锦昨天昨晚就连夜收拾包袱出了别墅,不管如何,我表面上赢得很风光漂亮。
“阿嚏……”
我打了一个喷嚏,昨晚和傅渊在浴室里面折腾了很久,似乎有点着凉的迹象,佣人本来是想请家庭医生过来的,但是却被我拒绝了。
我不想耽误傅渊交代下来的正事,只有完成好任务,才能在傅渊站的住脚。
我用力握住手中的杯子,不管以后傅渊身边出现多少女人,我都会像是对待汤锦一样让她们全部滚蛋。
傅渊对李家的事情很重视,一大早就派了他最亲近的助理康意辞过来接我。
康意辞不仅是傅渊的行政处理,而且还兼任他的首席秘书。
傅渊性格孤僻,身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唯一跟着他打拼天下的只有康意辞。
康意辞大有来头,毕业于美国普林斯顿政治系,和傅渊是校友,是个官二代,当时已经敲定在S城当地政法口工作,但是奈何回国没多久康意辞的父亲就双规落马了,他才转投到傅渊的麾下。
傅渊不能明面出手的事情,都是康意辞在被背地里暗中解决的。
他能让康意辞过来送我,是对我的一种恩赐。
跟在傅渊身边这两年,我倒是和康意辞见过很多面,但是我们从来不多说话。
我对他算不上讨厌。
“大少爷吩咐过了,说不让你在学校暴露自己的身份。”康意辞擡头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闷闷的说道,不知道是晕车还是什么原因,我总感觉脑子里面嗡嗡的在响,胃里面也时常翻滚,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一般。
我难受的皱着眉头,康意辞看出了我的不对劲。
“不舒服吗?”
我下意识的摇头,因为我不喜欢麻烦别人。
但是下一秒我就控制不住直接吐了出来。
行驶的车子快速停了下来,我来不及解释什么,拉开车门就直接冲了下去。
胃酸进入喉咙那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在发冷。
浑浑噩噩的,蹲都蹲不住,整个人都晕乎的朝着后面倒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是在医院里面,浓厚的消毒水味道刺激我喉咙发痒。
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年轻人玩也不知道分寸,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晚来一会儿就被烧傻了,体温都快四十多度了怎么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呢?”
陪床的是薇姐,她虽然在责怪我,但是语气里满怀着藏不住的关心。
我想说话,但是刚张开嘴嗓子里冒火的疼,如同针扎一般。
“不用说话了,先喝水。”
薇姐将床头早就准备好的凉白开递给了我,水顺着我的喉咙留过,疼痛稍微缓解了点儿。
“康……康助理呢?”我东张西望着,着急的问道。
“薇姐,出去。”
薇姐还没有开口说话,傅渊就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从进门那刻起浑身就带着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