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任非实完全在没有跟我说话的机会,他转身离开。
他背影看起来极为的沧桑,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两张票听到没有重量,但是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擡头看着天空,应该是入冬的原因今天的天气一直很阴沉。
我想,每个人大概都有自己的难处吧。
那么傅渊的难处呢?
就是一步步策划怎么给章若楠扑号登上傅家少奶奶的这条路?
想得太多了我脑子疼。
将两张票紧紧的攥在手里,又慢慢的松开,反复了好几次我才讲要重新规整好小心翼翼的放在口袋里侧的夹层里面。
收拾好我便要去找汤锦,那个外宣活动是在傍晚的时候才开始的。
我得和汤锦好好合计一下。
这是我受挫后第一次出山,我必须打一个完美的翻身仗。
大概是高傲的自尊心和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卑在作祟吧。
我本来就是一个矛盾体的结合。
有时候我觉得我和傅渊在某方面还挺像的,比如……我们都拥有极端的性格。
不达目的不罢休,认准一个人就算死也要狠狠的咬嘴里不放口。
汤锦拍外宣的时候和句子里面请了几天假,所以今天下午她的戏份还挺多,我让助理搬来了椅子,然后坐在一旁看着汤锦拍戏。
任非实就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看见我只是点头打了个招呼,这种刻意伪装出来的陌生让我心里五味杂陈。
但是我面上也没有多说什么,或许这对任非实来说这是一种解脱,毕竟因为我们这些狗血三角恋的事情让他背了不少锅。
我可以指责他和傅渊逢场作戏陷害我,但是我却不能怪他直接退出。
冤有头债有主,解铃还需系铃人,我的债主就只有傅渊一个。
汤锦下戏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5点多了,冬天的天气昼短夜长,天边早就已经擦黑了。
“坐我的车走吧。”
就在我和汤锦正要说话的时候中间突然插进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
我们同时转头,看到的是任非实。
“不用了,欢欢和我一起走就行了,怎么敢劳烦任导的大驾呢。”我还没有说话,汤锦就撩了撩头发,修长的胳膊顺势搭在任非实的肩膀上,然后故作妩媚的说道,满眼都是风情万种。
我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汤锦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大胆了,竟然连任非实这样的老油子都敢调戏。
我瞪大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因为在剧组里面这小半个月我可是见识过任非实骂人的本事,一个大老爷们儿都能被他骂过更何况是汤锦这样娇滴滴的小姑娘呢?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任非实只是将汤锦的胳膊从他肩膀上拿了下来。
然后瞪了一眼汤锦什么话都没有,说甚至都没有看我一眼,拿起旁边的文件袋就径直朝着就从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