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您老最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傅渊的这种话听多了我好像已经有了抵抗力,也有可能是怀孕了所以脸皮更厚了。总之,我从善如流的爬到了床上,躺下。动作流畅的傅渊都有点楞,他似乎没想到我竟然能这么快就屈服了。
我不去管傅渊带着探究的眼神儿,躺在床上,僵硬的绷着身子,睡姿标准的比今天傅渊的更像安息。不过始终紧紧贴在床边,跟傅渊的中间仿佛化了道三八线,坚决保持距离。
傅渊也不恼,再没说什么。我偷偷的用眼角余光看了下,发现他已经闭上眼睛,呼吸也平稳了,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我有些眷恋的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滑到他唇形优美的薄唇上,突然看见他睫毛微微抖动了几下,赶紧收回了视线,继续盯着输液管。
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的往下低落着,很慢,也很有节奏。
我原本紧张的情绪,终于慢慢放松了下来,还有了点困意。迷瞪了一会儿,我瞬间惊喜,此时吊瓶里的液体已经差不多要输完了,我赶紧摁了床头铃,叫了护士过来。
护士来了之后,见我躺在床上,而傅渊离我很远,明显是误会了,拆了输液装备后,不动声色的鄙视了我一眼。估计又以为我是那种为了勾搭有钱人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吧。
我撇撇嘴,关了病房的灯,翻了个身,背对着傅渊,蜷缩着睡了。
好热,我好像又做梦了,梦里我在蒸桑拿。我一向不喜欢蒸桑拿,总觉得那东西热的喘不过气来。而这会儿,桑拿房的温度高的我呼吸越来越粗重,氧气渐渐稀薄,我险些要晕过去了。
我艰难的站起来,在桑拿房里踉踉跄跄的找房间的门。我要出去,再不出去,我就要窒息了,要热死在这里了。
桑拿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转悠了半天,始终找不到出口。
这时,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再加把火,人都还没弄死呢,一会儿怎么吃!”
我顺着声音的方向仰头,正好跟头顶上的人目光相对。
他此刻,正弯腰看向我,嘴角带着可疑的口水。
我这才发现,我哪里是在什么桑拿房里,我是在一头巨大的锅里,傅渊这个食人魔,要把我蒸了吃掉!
我猛地睁开眼睛,正对上一片白皙又块垒分明的胸膛。
愣了几秒钟后,我才缓过来,感受了下我现在的姿势,我,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缩在了傅渊的怀里,如同八爪鱼一样,紧紧的抱着他,缠在他的身上。他的病号服最上面几个扣子已经解开了,露出了大片诱人的胸膛,我刚才,就是因为紧紧的抱着傅渊,把脸死死的贴在他的胸上,才导致了那种噩梦……
这也没什么,关键看我现在的姿势……明显是我投怀送抱,故意非礼了傅渊……而傅渊,胳膊放在一边,眉头紧紧皱着,头甚至微微往另一侧仰着,显然是被强迫了,并不想跟我有什么亲密接触……
我特么……捂着额头笑的心酸。
我上辈子难道是男人吗?竟然这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