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吻,绵长的可怕,让我险些窒息。
许久,傅渊才停住。我刚要松一口气,他的吻竟然顺势又滑到了我的下巴和脖颈上。
我一下子慌了,赶紧伸手堵住他的嘴巴:“大哥,这是在医院!”
“那又怎样?”傅渊目光幽深的看着我,手心一烫,他竟然伸出舌尖舔了舔我的手心!
我一个哆嗦,赶紧把手缩回来。虽然知道只要是傅渊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止的了他,但是……“如果医生或者护士突然进来怎么办?”
“不用担心”,傅渊啄吻着我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咬了下我的唇瓣,“刚才进来见你笑的那么好看,我就跟外面的保镖吩咐了,除非我主动叫他们,不然别让医生和护士进来。”
保镖?我一怔,是了,我特么……好像已经成了有保镖的人了。
“真……真的有十四个保镖?”我哆嗦着问,心里还希望我是多想了。
“嗯。”傅渊心不在焉的应了声,人家现在好像已经完全没心思跟我说话了。
我只觉得呼吸都有点困难了,低头一看,更是险些厥过去,这货竟然悄无声息的就把我病号服给解开了!直接低头就啃了上来!
我闷哼一声,赶紧捂住嘴。
想着外面有十四个保镖,我就欲哭无泪。
这个房间好像不是那么隔音啊!
这一晚上,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过的。
傅渊嘴里说着体贴我这个病号,不让我费力,是了,我确实没怎么费力,但是他未免也太费力了啊!犹如电动打桩机附体,虽然没有像之前一样各种换场地,但是一个小小的床也没有限制的了他的发挥,照样把我这把老骨头折腾的差点散掉。
他好像要把之前的都补齐一般,我求饶都没有用,拉着我一个劲儿的折腾,直到天方露出鱼肚白,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我放开。
接触到枕头的那一刻,我情不自禁的“嘤咛”一声,终于可以睡觉了!实在是……太!幸!福!了!
第二天起床后,我刚睁眼,就见到了坐在旁边的汤锦。
她看着我的表情……很……一言难尽。
我也没在意,挠了挠头,没动弹。
我倒是想动,但我的身体什么样子我明白,今天我基本要保持一个高位截瘫患者应有的状态了,老老实实待着得了。
总觉得还没睡饱,我打了个哈欠,问:“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
汤锦一听我这话,脸色更复杂了,她嘴角抽搐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钻表,说:“姐妹儿,现在是下午一点。”
“咳咳……”我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我竟然这么能睡!
不对,昨晚要睡觉的时候估计怎么也有个凌晨四五点了,所以还是正常的八九个小时的睡眠。这样想着,老脸就不那么红了。
“你这一觉睡得可真够长的,要不是你问我话,我真以为你这是早早午睡了呢。”汤锦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还在戳我。
“人艰不拆你没听说过吗?我不就是睡了个懒觉吗?”我嘟囔着,甩了她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