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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谈及自己未来的妻妾,弘时的小脸微红,但还是听从自己额娘的话,坚定的回答道:“额娘放心吧,以后我的后院要是有这么恶毒的女人,儿子就把她关到佛堂里,关一辈子,让她干最苦最累的活儿,永远都只能吃斋念佛,跪在佛前偿还她的罪恶……”
“没错,这样的畜生,简直不配为人!”
宜修:啊嚏!啊嚏!
(°ー°〃)!
“噗——”
母子两个一唱一和的,声音可是不小,让里面卧床休养的齐庶福晋全部听了个正着,心绪激荡之下,她再次一口血喷了出来。
“咳咳——”
原本她身子就破败的跟个漏斗似的,虚弱不堪,人能坚强的活下来,除了靠着各种好药补品调养外,就是全凭着心中的那股仇恨,靠一口气儿撑着。
如今李静言母子的这一通嘲讽刺激,使得她心神大动,大受打击,惊怒交加,悔恨缠绕,齐月宾本就孱弱的身子又更破败了三分。
李静言:哼!是时候让你体会言语的暴力了,准备迎接疾风骤雨吧!
╰(‵□′)╯
年世兰一壶红花灌了下去,带给了齐月宾肉体上的伤害,李静言不好继续再对这人出手,那她就另辟蹊径,给予对方精神上的折磨。
齐月宾的身体本就虚弱破败,若是能被她骂得整日情绪憋愤,抑郁忧思,如此双管齐下,她就不信对方不崩溃!
心中有了想法,之后的两日里,李静言整天站在迎月院外,发挥了她丰富的词汇量,犀利的言语,对着里面的人各种讽刺嘲笑,刻薄挖苦,气得齐庶福晋每日是吐血连连。
就连周围的奴才们听得都直打哆嗦,暗道李侧福晋太过彪悍。
而玉梨等人也是不愿意见到自家主子吃力不讨好,不由跟着劝说:“主子,王爷也说了,齐庶福晋不是真凶,您为何一定认为是对方干的?”
“而且即便是她害的年福晋的胎,好像跟咱们也没有多少关系,您何必要受累不讨好,强出这个头呢?”
“哼!不是她还能有谁!”
不屑地撇撇嘴,李静言自有自己的理由:“年福晋有孕,我也只是送了些三阿哥的衣物,那姓齐的倒好,日日点心吃食的,还给人家熬安胎药……”
“就连我这么不聪明的人都知道,入口的东西不能随意送人,特别还是送给孕妇的,齐氏平日里那么小心谨慎的一个人,我不信她想不到这些,难道她比我还傻不成?”
“要么他就是比我还傻,要么她就是别有用心,玉梨你觉得是哪个?”
玉梨:呵呵,很好!这个理由实在太强大了,让人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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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了仰头,李某人一脸的自豪:“这事儿你们就别劝了,你家主子我眼里是揉不得沙子的,像是这样恶毒的小人,我必定不能让她好过,最好是狠狠的铲除了,省的她暗里再使坏!”
“不然万一她哪天想不开,害了我的弘时怎么办?那我岂不是要后悔死了?”
想到自己的好大儿,李静言只感觉自己的身上再次充满了动力,叫人带好了润喉的汤饮,雄赳赳气昂昂的朝着迎月院而去,准备继续开吗!
“姓齐的,你个遭瘟的……”
“害别人的孩子,你祖宗*#≈&*……”
李静言的咒骂大业进行的如火如荼,只可惜没开展上两天就直接半道崩殂了。
没骂上三天,她就直接被王爷和福晋下令禁足,年侧福晋灌了齐氏一壶红花才被罚禁足三个月,李静言的错误更轻,却比对方罚的更惨,直接禁足四个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犯了多大的过错呢。
但是仔细想想也就明白了,只因她骂得那些话实在是太毒了,让某对心虚的夫妻听的心惊肉跳,火气上涌,自然是恼羞成怒!
李静言:好奇怪哦,我骂的是姓齐的,某些人在破防什么?
(⊙o⊙)?
胤禛\/宜修(气急败坏):你给我住口!
(〝▼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