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没必要你亲自送,我可以自己回去,等你送我回去,邓布利多肯定又要找我聊天。”我伸出手拿起餐巾给里德尔擦了擦嘴角。
他忽然咬住我的指尖,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黑魔法顺着伤口钻入血管,在体内激起一阵酥麻的震颤。
“邓布利多的唠叨,可比不上我想对你做的事有趣。”里德尔松开嘴,舌尖轻舔过渗血的伤口,眼底翻涌的偏执几乎要将我溺毙。
宴会厅的空气骤然凝固,贝拉的指甲在座椅扶手上抓出刺耳声响,卢修斯优雅的动作也出现了一瞬停滞。
里德尔打了个响指,所有食死徒如潮水般退去,厚重的雕花门轰然关闭。
他反手将我压在餐桌上,银质餐具哗啦啦散落一地,茶杯倾倒,玫瑰色的茶水在桌布上蜿蜒成诡异的符咒。
“想自己回去?”他扯开我领口的纽扣,魔杖挑起一缕发丝缠绕在杖尖,“你身上还带着我的味道,那些蠢货凑上来时,”他咬住我的耳垂,声音低哑得像是毒蛇吐信,“我会忍不住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
黑魔法凝成的锁链不知何时缠住我的手腕,将我牢牢固定在桌沿。
“你这还真是霸道的占有欲。”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他用魔杖抵住胸口:“别动。”
里德尔扯开我衣服的领口,皮肤上交错的抓痕与咬痕还泛着红意,“让我再好好看看——”他俯身含住锁骨处的齿痕,黑魔法顺着噬咬的伤口渗入,“属于我的东西。”
突然城堡深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显然是有紧急事务。
里德尔却置若罔闻,他的吻带着掠夺与占有,将我最后的反抗碾成碎片。
当敲门声响起时,他才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襟,指尖抚过我肿胀的嘴唇:“下次我们再继续。”
黑魔法化作的飞路粉在他掌心亮起,“现在时间还来得及,我送你回去霍格沃兹。”
我还未开口说话,里德尔已经攥住我的手腕出现在壁炉内,黑魔法控制着飞路粉在我们周身炸开幽蓝光芒。
旋转的魔粉裹挟着蓝玫瑰与血腥味,将宴会厅的雕梁画栋搅成扭曲的残影。
壁炉的火焰骤然暴涨,幽蓝飞路粉裹挟着蓝玫瑰香味喷涌而出。
西弗勒斯刚将银质袖扣嵌入袖口,动作猛地僵在半空。
他感觉到自己房间外的壁炉有人使用,就马上走出房间。
刚刚走出来就看到里德尔和我,沾着魔药污渍的晨袍下摆还在晃动,他攥着指节已因用力泛起青白,黑眸死死盯着里德尔搭在我腰间的手。
“主人。”西弗勒斯单膝跪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里德尔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我腕间尚未消退的黑魔法灼痕,黑袍下延伸出的荆棘悄然缠上西弗勒斯的喉间:“起来吧,西弗勒斯。”他刻意拉长的尾音带着毒蛇吐信般的嘶响。
西弗勒斯起身,一下子就看向我这里,垂眸避开我颈间的咬痕,喉结艰难滚动:“不知主人大驾光临,有何吩咐?”
地窖的烛火突然剧烈摇曳,里德尔用魔杖挑起他的下颌,黑魔法凝成的银针刺入他耳后:“西弗勒斯,为什么我昨天没有看到你的身影。”